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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家相片光喚琉璃

女巫系列(一)歷史上的女巫與獵巫行動



(由於目前撰文的部分已經高達三萬字,所以我把它拆成三篇文章張貼,讓大家的眼睛舒服一點。這一系列同時也錄成podcast,先上文字稿,之後再上podcast)


嘿,大家好,今天這一集呢,是要專門來做一集探討女巫的歷史脈絡跟他們在中古世紀所遭受不平待遇的一個歷史慘劇。大家耳熟能詳最常聽到就是歐洲中古時期15、16世紀的獵巫行動。那今天想跟大家簡單講述一下這段歷史,然後再慢慢的帶入我們今天的主題。


歐洲國家一直以來是宗教與政治的結合,一開始就是在以天主教(舊教)為主,後來變成東正教,也就是現在的基督教(新教)。新舊兩教在中古時期不斷地在政治上產生衝突,搶著當與被當國教,因為有的掌權者喜歡天主教,就想要利天主教為國教。就的掌權者下台之後,新的掌權者喜歡新教,就要改基督教為國教,所以一開始這兩個教並不是這麼和諧。獵巫行動,便是在這樣的衝突下所產生的一個政治屠殺活動。那我這邊就來唸一段歷史你就會更清楚地了解為什麼我會這樣說。


以下這一篇文章內容呢?我是擷取風傳媒中的一篇報導吶。


我是覺得他寫的比較簡單,但是有抓到重點,所以我引讀這一段,但我會附註一些比較有歷史性或者是有歷史脈絡的部落格跟網站,你們可以去看。如果想要聽快速懶人包的話呢?我有2個YouTube的連結,然後到時候也會貼上來。你們自己再點閱去看那個影片,很短大概10、15分鐘就講的蠻多這重點的,所以你可以知道說中古世紀的獵巫是什麼樣的一個活動OK?好。


獵巫,這段的歷史脈絡呢,我們要回到16世紀的蘇格蘭。


回到蘇格蘭,以人口比例而言,蘇格蘭堪稱是歐洲的獵巫冠軍,尤其是在16世紀中期常長老教會興起之後,蘇格蘭國王詹姆士六世則為最重要的始作俑者。換言之,又是典型的基督教會與國家機器狼狽為奸。詹姆士六世自認深受巫術之害,深惡痛絕曾親自主持1590年的北柏力克巫師大審,還寫了一本獵巫專著「魔鬼學」,這本書很重要。他寫這本書之後呢,因為他是國王嘛,他叫人要按這本書去獵巫,那莎士比亞的寫作中《馬克白》曾經因此取材從這本書中取得材料書寫。那這位獵巫王詹姆六世後來入主英格蘭,成了新一代的國王,所以他要改稱自己為詹姆士一世。


現階段,他的魔鬼學已經塵封在圖書館,但與另外一本相關密切的書卻流傳全世界,那就是1604年時,詹姆士一世曾召集專家重新將聖經,那個時候、那個年代版本的聖經翻譯為英文,那這本書它的成果就是詹姆士王的一本聖經,又稱欽定版聖經,對於現代的英文跟英文文學產生了極大的影響,因為他把這本書寫的非常的直白、淺顯易懂,所以這是因為當時的人民可能讀書受教育的的方式不多,或者是識得字不多,所以一般的聖經對他們來說是艱澀難懂的,就好像我們的文言文哪樣。


因為他創了這樣版本的聖經非常的直白、淺顯易懂,所以民間讀起來非常好讀,他覺得「哎,就是很簡單啊,白話文啊,很好懂啊」,所以大家的吸收度就相對提高。那時候基督教在民間流傳的速度就非常的廣泛,就很順嘛,因為大家都看得懂啊。好,這是他做的難得的一個德政啊。基本上他是一個非常爛的國王,OK,他就是一個暴發戶,就是它原本的家鄉,很窮沒有錢,可是後來因為上面的該死的死了、該走了走了,所以就變成他是國王,就變成國王之後他就覺得「啊,國家有錢就是我有錢啊」,然後就變暴發戶,可是實際上有一個叫做國會,也就是教廷。教廷說「你國王是國王,沒有錯啊,但你只是名義上的國王,但實際上國家的錢不是你的錢啊」,那他就覺得怎麼會這樣,怎麼跟我想的不太一樣?OK,所以這是他就是產生一連串很糟糕的統治,但是這是個人的問題,我們現在把重點還是拉回到獵巫這個主線


現在我們就要來講說女巫。他當時在那個時代裡面,他是什麼樣的一個存在?


我會把引用文章跟影片連結複製在那個下方的留言處或者是網頁中,那你們可以去看,我現在用口述的方式跟妳們快速講解一下。


歐洲中古時期女巫的存在,其實跟中國的醫女有非常大的相似意思,就是說那時候的女巫她當然本身具備了一些草藥學的概念,那他們的職業行為也有點像是說心理輔導師;那如果是你受傷了的話呢,他就可能是個護士,幫你擦擦優碘,然後給你一點感冒藥;不然就是婦女要臨盆了,女巫也會學著要如何接生,所以有些女巫也接生的經驗,跟古代中國的接生婆是類似的概念。所以女巫在那個時代中,它是比較屬於在公共衛生保健方面的一個存在。那當然女巫族中除了公共衛生,也有人在不斷的研究跟學習自己領域內的東西,他們會在人生中或者是透過大自然或是跟大自然學習的過程中領悟到一些人生要點,因此去開導村莊內的村民,如何用別的角度看待事情?相對的,他也可以說是在那個時代中比較先進的知識份子甚至是科學家,因為你要不斷用草藥做實驗,(想著)如果做出更好的藥物。


這跟我們現在的科學家有什麼不一樣?


只是那時候科技沒有比較發達,所以他用的可能就是很土法煉鋼的方式在研究他的領域裡面的東西,那實際上也類似藥物實驗。中藥不一樣也是(草藥)藥物實驗嘛?但是中國古代有把中藥師抓起來殺掉,說他是巫術家嘛?我們有把接生婆或者是中醫師針灸大夫或者是一些護士,開導人心的哲學家當作是巫醫巫師燒掉嘛?沒有嘛!所以這樣一個類似民間診所、民間醫生的存在,到底為什麼最後會成為獵巫的對象呢?那又如何判定這些人他真的是所謂的女巫呢?那最為何這樣一個乾淨又受人尊敬的存在,為何最後變成人人喊打人人喊殺的對象呢?


好,第一點我們從國家系統來看,女巫是什麼樣的一個存在?


其實女巫被獵巫是大概從11世紀就開始的,但是我今天擷取的是獵巫行動的最高峰時期、最恐慌時期的15、16世紀,也就是詹姆士一世這個歷史脈絡開始,但其實她們是從更早之前就已經開始被針對,只是15、16世紀是算是最高峰的一個階段,就是大家最耳熟能詳獵巫時期。


國家體制──是典型的基督教會與國家機器狼狽為奸。


1. 政權。

當教會地位不穩的時候,他們需要做一些合法的事情來鞏固自己的地位,這時候女巫就是一個很好的政治犧牲品,那當時典型的基督教與天主教有產生相對性的衝突,那再加上他們的政治關係上的樞紐不是那麼的穩固,所以他們極需要做一些事情來鞏固自己的政治地位。那女巫在這段時間內就是屬於一個很好的政治犧牲品。


2. 金錢。

因為基督教與與政權關係不穩固的原因也導致教會資金上的虧空,所以在獵巫行動上,他們可以合理化的去獵取這些女巫的錢財跟財產。而經由獵巫行動而受惠的新舊教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雖然說他們自己也知道這不是一個完整又合乎邏輯的一個做法,但是卻可以鞏固他們在政治上的地位,也可以減緩他們經濟上的虧空,所以獵巫行動這個東西必須要有一個合理化的藉口來告訴民眾,這樣的行為是必要且合法的。


3. 必要的污名化。

於是在這樣天主教與基督教的夾殺狀況下,污衊女巫是與魔鬼打交道、與魔鬼簽有賣身契的邪惡存在。這樣的既定這樣的印象就逐漸被架構出來。 我們坊間所認知的女巫形象,便是由當時英格蘭這個國家政權所營造出來污衊、醜化女巫的形象。實際上,女巫就是我們中國古代的產婆醫女、中醫師,甚至是心理輔導師。如此乾淨的一個職業。卻因為政治上的迫害而犧牲了上百人甚至上千人。

(經統計,三百年內一共燒死了將近十萬人,其中85%皆是女性)


以民間體制與宗教體制來說,女巫又是什麼樣的存在呢?


經由歷史上的脈絡發現,其實女巫在11世紀的時候就已經存在了。多多少少已經開始有點被管束跟獵殺,但是並沒有像詹姆士一世(15、16世紀)這樣這麼的誇張、這麼的嚴重。但是為什麼既然是從11世紀就已經開始有這樣女巫的職業存在,為什麼一開始並沒有受到宗教的大力撻伐呢?而是等到15、16世紀才開始呢?


因為詹姆斯一世,他自以為他「中邪」了,他就寫了一本書然後就開始污衊所有的女巫,說「他們都是想要殺我」這樣子,所以大家就說「哦,天吶,國王都講這樣的事了,那一定是真的!」於是呢,大家就相信了,那再加上政治需求與以及一些宗教的私人需求,比如說政治與教宗之間的紐帶沒有很穩固,經濟也逐漸空虛,變看中女巫這樣一個弱勢團體,於是說:那我們就搶劫他吧!殺了他們也不會怎麼樣,反正也沒有怎麼一回事。


於是就牆倒眾人推啊!(這時候華妃就出現了)

獵巫行動就是這樣出現,所以女巫族群那時候真的不是一個慘字可以形容。


可是為什麼14、15世紀之前也存在,可是卻沒有人去獵殺它們呢?好,那是因為不是沒有被獵殺,而是沒有這麼嚴重。


為什麼宗教對於女巫的存在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讀到這邊是我覺得很妙欸,就是你一開始對他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到後面的也是你對他覺得『哎,砍掉他(女巫)可以幫你減少利益上的衝突,然後還幫我們增加了很多有力地的甜頭』,然後你新舊教兄弟倆就去夾殺人家,這是什麼樣殘忍的世界啊?


那為什麼宗教會對於女巫有這樣睜一隻眼閉眼的存在呢?

我附上的短片連結裡面都會有相對比較多的細節,你們可以去看,我簡略說一下,就是因為那時候宗教他們是主打經營國家體系,社經地位較高,不太下鄉深入民間,導致沒有那麼多相對應的人手可以去幫助民間的需求。可是村民的需求也是需求,總是有村民需要人幫助的嘛,對吧?所以這時候女巫的出現就是這樣的存在。


女巫就是跟普通平民一樣住在村莊裡面。

所以──

普通平民如果生病了,要看醫生找誰?找女巫。

普通平民受傷了,要找誰?找女巫。

普通平民是要生了找誰?找女巫。


所以女巫有點像是說我們現在坊間的診所大夫這樣子,你不要動不動就跑大醫院,你跑診所就好,那診所真的不行了,你再轉診上大醫院嘛,對不對?

那女巫它的存在就是這樣子啊,就是「哎啊,你教會沒有派人來啊,我們這邊有女巫,那我們找女巫就好啦」或是「我們沒有錢看醫生,那女巫那邊也是可以有免費草藥可以拿,我們去找女巫吧」,那教會就覺得說「啊,我搞政治比較重要啦,你要管那些人,那你去管吧,那我就當作有看到就沒看到,反正沒差啦。就是我忙我的、你忙你的,那大家各管各的就好了。」就是比較這樣子的一個狀態。可是當在位者,那些擁有權力的那些人發現,今天如果你被我獵殺,我可以獲得更多東西的話,那你就沒有活著的必要。


現實生活中的國王詹姆士一世也非常迷信,尤其是在談到女巫,當然還有抓女巫的時候。 據認為,在 1500 至 1800 年代期間,整個歐洲約有 50,000到100,000 人因使用巫術而被處決——不幸的是,詹姆斯一世國王對女巫審判的濃厚興趣激發了全國范圍內的進一步迫害。


所以與其說他們是巫術家,你不如說他們是用科技。相較於現代科技落後的中古世紀用自己已知的方式不斷在研究醫療衛生跟科學。與其說他們懂巫術,你不如說他們是在自己領域中的一個研究者。他們用的東西很多時候都是拿來幫助人的,不是都在害人。但就是因為某些人在政治上權力比較大、需求比較多,所以這些弱勢的知識份子就變成他們手中可以拿捏的柿子。


自從國王開始宣佈獵巫之後,幾乎都是從熟人間開始告發,任何理由都可以。比如說飼養的家畜突然暴斃啊,這個就算很充分的理由。但實際上,調查結果顯示,像這樣的家畜或是財產的損失,就佔了告發理由的八成以上。我想請問,你拿到現在來看,這有什麼好告發的?哦,你家的豬,你家的皮卡丘死掉了喔?你家的天竺鼠掛了?你就是女巫!


這樣對嗎?拿到現今來看,我們不會覺得這樣很荒謬嘛?一定覺得很荒謬吧!


那時候還有專門從事告發的人。


他們自稱可以分辨女巫還以此為業,現在看來就是毫無根據的騙子們可以靠著線索抓出女巫。其中也有17世紀的瑪竇霍普金斯,這種在短短兩年之內可以揪出將近300個女巫的有力獵巫人。因此每個人都害怕有一天會被當作成女巫而人心惶惶。這種告發一旦被受理,便會舉辦女巫審判的預備審查,這就有點詭異了,因為女巫是跟惡魔訂下契約後得到法力的,因此人類難以分辨出真面目。那時候對於女巫的既定印象不但毫無根據更無實質證據,只要舉報就可以栽贓你是女巫,往你身上潑「你一定跟惡魔簽下契約得到法力」的髒水,但實際上他們只是一群專著在自己領域研究的知識分子,甚至只是普通家庭主婦。


或許他們那時候的占星是另外一種方式的統計學。難道研究數學是巫術嘛?難道研究統計學是巫術嘛?要不要想一想,那時候女巫被判定是與惡魔訂下契約才得到法力,何謂法力?法力,在當時就是「你知道我不知道的事情,那你一定是跟惡魔訂下契約」。哈囉,有種東西叫作知識。難道我有知識就代表我是女巫嘛?就代表說我跟惡魔訂下契約嗎?我今天不能是數學小天才嗎?所以那時候對於女巫的定義就是女巫與惡魔訂下契約才會得到法力,才會擁有這些知識。


哈囉?人家有讀書,難道讀書是種錯嗎?所以古時候的獵巫是非常的不理智,非常的盲目跟無知。


但因為那時候的人都是這樣相信,所以他們認為要辨別女巫的方式,就要用神明來親自顯現。其中可以作為代表的就是水,因為水是基督徒受洗禮時使用的神聖之物。他們認為女巫這樣邪惡的存在是不溶於水(廢話),意思就是說他們會把被告丟到河裏面,這就是他們當時所謂的「水驗法」──用水來檢驗的方法。


我就覺得,哎,這個很不合理耶。

我要是用水母漂漂上來,我就檢驗不通過,還是要被你們殺死、被你們打死嗎?我要是不水母飄,我沉下去,我不是溺死嘛?

兩邊都是死啊,那要證明我不是女巫就是要死給你看,到哪裡都是死路一條,你不給我一條活路欸。所以當時對於女巫的審判是非常不合理,沒有邏輯性。另外,還有一種就是,相信女巫不會流淚這樣的說法。因此,審查官會用針刺嫌疑犯的額頭跟眼球,這種方法非常的獵奇,因為檢舉一名女巫就可得到多少報酬的制度經常參雜詐欺的手法。像是在針頭上動手腳,所以刺下去的時候針頭就會縮進去等等,所以像在1650年,在紐卡索就有這類詐欺被識破的刺針師被逮捕。舉報了一名女巫就可以從市政機關騙取20先令的這名男子,最後被處於絞刑,不過這已經是在他這個人在奪取200多條無辜性命之後的事情了。


所以就可以知道,從指控、審判、定罪到判決,獵巫在今日看來都是迷信、愚昧、殘酷的集合體。那愛丁堡大學的古戴爾教授就說了,400年前的獵巫者,從村婦到村夫、貴族教士絕大部分都信行巫術是確有其事,深信自己替天行道。此外,獵巫往往讓人想到的是基督徒迫害異教徒,這是我們對於獵巫這個行動的認知,但實際上被獵巫的人85%都是女性喔,而且這些女性大多數都是基督徒。


約11世紀開始,所有的政權、所有的資源都是以男性的角色在掌握,那宗教的部分也是以男性在掌握這些事情。最後這些女巫他私底下變成一個──我不獲得主流社會的認同,或是我沒有主流社會的資源。好嘛,那我自己創業可以吧?我自己做我的研究室可以吧?沒有人說不行啊!


可是一旦他們出來幫助人的時候,會不會引發他人側目會?可能他的研究成果大大的打擊了當時的一個男性的醫師,所以這個醫師就是說「啊,你一定是女巫!」然後就開始獵巫了。


所以我覺得這是一個從人類歷史脈絡上來看女巫這樣的一個故事,他不只是講一個政治迫害的故事也同時是講述一個兩性不平權、民智未開、理盲濫情的故事。所以他當時發生的事情跟我們現在的社會其實沒有太大的差別。


蘇格蘭教會跟法庭以獵巫為名殺害了數千位女性,很多時候都是亂葬崗,丟一丟埋在一起。


當時在蘇格蘭那個獵物期間,他們連女性對於性有比較高的生理需求的時候,他們認為你就是魔鬼,而且你一定跟魔鬼發生過性關係,這樣也是一樣也是被燒死。拿到現今來看,會不會覺得這非常的誇張?對於女巫這樣不實的指控跟毀謗,變成後人對於女巫的既定印象,這已經是一個非常大的羞辱。於是在去年這個時候呢,蘇格蘭跟德國那邊發起了一個要對女巫做一個轉型正義的活動,但是被當局(好像被德國吧?)婉拒。當地宗教的意思是說「我知道妳們有這樣的需求,我們也很支持轉型正義,但是我們現在很多觀光景點都是以女巫著稱,那如果我們這樣做轉型正義的話,恐怕會打擊我們的觀光業。我知道這對你們來說很重要,但我們覺得還是要解決我們當地的經濟需求為主。」


所以你看,即使到現在我們都知道那時候獵巫的理由是非常的愚蠢,也知道他們需要被伸張正義還人家一個清白。但依舊是活到600年後的現在好了,人們還是因為金錢的需求而忽略了正義、忽略了要還人家一個清白。


再看看現在坊間那些號稱自己是女巫的做派。


他們對於女巫的認知都是在15、16世紀的獵巫時期,這樣一個誹謗女巫形象,連這一連串女巫的歷史都不懂。所引用的女巫形象與專業竟然是來自於當時英格蘭政權故意抹黑這一群弱勢團體,來達到自己政治跟經濟需求所雕塑出來的一個抹黑形象。


原始的女巫是乾淨且受人尊敬的一個醫女、研究科學家、知識分子甚至只是普通家庭主婦這樣的身份,而遭受獵巫行動後被抹黑成與魔鬼簽上契約、交換力量的一個代表。


從靈學角度上來看,女巫這個族群也是徹底被污名化。人家是一群知識份子跟研究科學家,憑什麼說人家是跟惡魔簽上契約,然後交換到力量呢?人家好好讀書不行嘛?人家書讀得比你好,有問題嘛?人家研究出來新的東西,有錯嘛?


人類世界的女巫歷史脈絡就如同我上述所說的。他們只是一群在自己的領域研究衛生公共衛生安全。心理諮商。醫療。跟開導他人的研究者。那麼跟現階段身心靈產業所述所形容的女巫不是相差極大嗎?因為就歷史脈絡所拼出來的真相是──詹姆士一世本身是個迷信的人,所以依照自己的心得、自己的認知,編寫出那一本魔鬼學,然後進而開始產生了獵巫行動。讓成千上萬的人無辜受害,喪失性命。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來自於他自己的迷信。加上他自己身份地位是個國王,所以下面自然有很多擁簇者或者是跟他志同道合,甚至是有共同利益的夥伴為了鞏固與這位國王的關係樞紐,所以配合他做這一連串的獵巫行動。


那跟現階段身心靈產業幾個小有名氣的網紅隨隨便便依照自己的心得出了一些書,可是我想請問他們真的知道他們連到的是誰嗎?他們真的知道他們寫出來這些理論製作出來這些產品真的是有用的嗎?


如果他們都不知道他們連到的是誰?他們也不知道他們做出來的產品有沒有用。那你們要不要思考一下到底為什麼還要接觸身心靈這樣一個錢坑呢?滿滿的都是神棍啊。


好,我們不來談神不神棍,換個方式來換個角度來看這件事情。


人類世界的女巫,他們單純就是那個時空背景裡面的研究者,或者是科學家,並不是現階段身心靈產業所形容的那一群會使用巫術咒語法術的女巫們。(的確女巫族也有能力者的存在,但是女巫族表示,當時的人類社會中只有極少數的能力者,大部分就是我所敘述的,都是以研究草藥跟公共衛生為主)


現階段身心靈產業所敘述的女巫們都是後期詹姆士一世在獵巫行動中,把女巫們污名化的一個假形象代表,可是現階段的身心靈產業中,卻把那樣一個不存在的女巫形象奉為真實的模樣。當人類產生這樣的心念的時候,它自然而然就會吸引到那些想要利用人類的邪魔到這些人面前、到這些想要透過通靈而得到力量的人們面前。


所以當真實的女巫並非如同身心靈產業所訴說的那樣,而只是政治鬥爭下的犧牲者時,我想請問一下坊間的身心靈業者們──你們自稱為女巫,我想請問你們拜的到底是誰?你們信奉的到底是誰?你們連接的到底是誰?


真實世界的女巫,都是一個個人類,都是冤死的亡魂啊。幫他們轉型正義都沒有做到,請問你們到底拜的是誰、連接的是誰、跟誰在學這些咒術?


公共衛生是教巫術嗎?

接生婆是教在巫術嗎?

中醫師是在教巫術嗎?

護士是在教巫術嗎?

心理諮商師是在教巫術嗎?


就是這樣的迷信不思考的舉動吸引了大批的邪魔歪道,然後這些邪門歪道也很聰明,也會因為時代而跟著改變他們的行銷技巧,把現在的身心靈包裝的很文青啦,實際上還是逃脫不了邪魔歪道的本質。


所以我就想請問──如果現實生活中的女巫都是那些無辜的接生婦女、護士、醫生、心理諮商師、偏鄉醫生、老師、科學家、舞蹈家,甚至根本連這些事情都扯不上關係,只是一個身上長有胎記跟很多顆痣的9歲女孩。這些被當時認定是女巫而燒死的亡魂們….你說他們是女巫??


那我想請問──如果自認你是女巫,我想請問你現在拜的是誰?

真實的女巫們都是一個個被政治迫害而枉死的亡魂啊!


所以你們到底在拜誰!?

你們學的巫術又是從哪裡來的!?

要不要思考一下!?還是已經放棄思考?放棄治療了?


這個世間有給他們公道嘛?這世間有給他們轉型正義嘛?已經1000年後的現在,蘇格蘭、英格蘭、德國那邊,有多少女巫家人的後代想要幫他們被誣賴成女巫的家人做轉型正義,還是被當今現在的政府給拒絕。如果歷史上的女巫是這樣子被慘死的,你告訴我,哪一個人、哪一個女巫,他會稱自己是擁抱十字架的女巫?他不把十字架給劈了我就覺得很佩服他了!還擁抱十字架的女巫哩!?


這一連串真的是有夠荒謬的。

所以呢,你覺得他們女巫會想要有抱十字架嗎?如果你是被你自己的信仰不經查證、不經考究,吊著然後燒死,我還說你是他的守護者,你會不會想出來罵我?你會不會生氣?將心比心好嗎?做人要的就是將心比心。


就好比228家屬的心情一樣,全家莫名其妙的消失,你還要抱著殺父仇人喊爸爸?

你怎麼不去問問228家屬的心情是甚麼?!


不要看到什麼東西冠上女巫2個字就表示有錢來就好賺,然後就冠上女巫2個字,這樣的行為跟詹姆士一世沒有任何差別,跟那時候的教會沒有任何差別。都是踐踏人家的屍體在賺錢!給予尊重會怎麼樣嗎?我就想請問。


我認為獵巫在人類歷史脈絡上來看,是非常不正義的一段歷史,如今又在這群尚未伸張正義的亡魂們傷口上灑鹽,任何蹭女巫噱頭販售商品的身心靈業者的行為真的是非常低端無知,猶如現代版的詹姆士一世。


而人類總是一再無意識的重複自己的錯誤。





資料來源:

閻紀宇專欄:等了400年,歐洲被燒死、被絞死的「女巫們」等來了轉型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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