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跟孩子吃中飯的時候,孩子問「媽媽,為什麼你有的時候會偷偷的哭啊?」
我「因為我想起我前世記憶」
兒子「這麼酷!我也想知道我前世記憶」
我「可是知道前世記憶沒有什麼特別厲害的,而且讓我們想起來的重點也不只是看過去的記憶,是要我們擷取過去發生的事情,萃取那段人生的精華,然後用在當下的人生,讓我們現下的人生變得更好。」
兒子「那你可以教我怎麼想起前世記憶嗎?」
我「可是要做完全程,你必須對生命有一定體驗與認知,這樣你在修復自己的時候,才不會只是看人生跑馬燈那樣瀏覽故事,而是真實的把過去發生的事情完整吸收。」
兒子「也對啦,我現在才11歲,也沒什麼太多人生歷練。那你有什麼前世的故事可以講給我聽嗎?」
我「我有一世是個治療師,但我必須隱藏我的能力才能保護我的孩子,不被村民追殺。」
兒子一邊吃飯一邊聽的津津有味。
故事是這樣開始的.... ———
在那世,我是某女巫家族的遺孤。 我的家族在當時是勢力極為強大的一族,不知道為什麼,卻與另一B族反目,最後發生我族血洗B族的慘劇。好日子不長久,我族的聲勢也日漸凋零,最後被村民逼迫,也走上與B族一樣的滅絕之路。 家人用盡辦法也要留我一活口,讓我隱姓埋名的活下去。多年後,我遇見一男子,與他墜入愛河,並生育二子。 我可以用自己的能力來幫村民治病,這本是極機密的事,我真心地與他的丈夫分享,卻也引來殺身之禍! 丈夫跑去跟村長說我會用妖術害人、用妖術治療村民表現出一副救世主的樣子。因此,村長帶人把我跟兩個稚子綁起來,一起燒死。 我看著站在村民之中的丈夫用著一臉滿足又詭異的笑容看著自己跟兩個無辜的孩子,我無法理解,最後我跟兩個孩子就帶著怨恨與恐懼活活燒死。 之前剛開天線的時候,我有跟自己的前世做過連結,那時候不懂怎麼解題,也就不了了之。現在是大致上知道怎麼做,所以嘗試跟前世記憶的自己搭上線。 前世的我「我不懂為什麼他要這樣對我跟兩個孩子」 我請丈夫出來解釋。 丈夫「你記得XX家族嗎?小時候你們家滅了我家一族,我在屍體中裝死被運到亂葬崗,餓了就只能吃著樹林內的土才勉強活下來。你那時候才七歲,穿著最貴的珍珠白綢緞,甚麼也不懂的跟在你族父身邊,而我呢?卻得裝死吃土才能活下來,憑甚麼?我恨!我就是恨!我故意接近你,我故意跟你生孩子,我故意通風報信把你會通靈的事情告訴村長,讓他們用女巫的罪名燒死你跟孩子們!」 前世的我大哭,說「孩子們是無辜的啊!」 丈夫「誰管他們是真無辜還是假無辜,只要是你的孩子我就覺得噁心!」 我「你(前世的我),不要擔心孩子們,孩子們已經投胎轉世過得很好。那天我們還一同在賣場看到了其中一個孩子,記得嗎?他這世的父母把他教得很好,知書達禮,會理財又會規劃,是個很好的孩子。我之後再遇見他,會站在朋友的角度鼓勵他,欣賞他,你放心,孩子們真的都過得很好。」 前世的我哭得很傷心。
——— 故事說到這,我跟孩子解釋:想起前世不是為了好玩,而是我該怎麼跟過去的自己學習。 我「現在聽完故事了,如果照你所想的,前世記憶是很酷的事情,是不是對你來說,就只會保留在第一階段(聽故事),而不是有其他後續動作,比如說修補靈體、了解自己對前夫的憤恨與對孩子的愧疚。前世的我,以為自己只要維持普通人的模樣,不使用能力,便能保全孩子,但一路委曲求全下來,她不但受盡委屈,連帶連孩子也沒保住。」
兒子「她即使委曲求全,最終結局也沒改變不是嗎?」
我「是,所以她很後悔。」
兒子「可是現在也於事無補,人都走了這麼多年」
我「是。所以我有給她看你跟弟弟的照片,我介紹你們給她認識。我跟他說弟弟特別不同,因為他喜歡女生玩具,我也讓他盡情做自己。前世的我就很驚訝的看著我說「你讓他做自己?」我說,對啊。然後她就一直哭...」
兒子「她哭什麼?」
我「她哭說她當初就應該奮力一搏,帶著孩子走。她為了讓孩子維持普通人的模樣,不允許孩子們做自己,孩子們沒有好好的做自己過,一切只是為了活下去,到頭來卻還是逃不過....所以她對孩子們很是愧疚。所以,我跟她說「我允許你憤怒、允許你使用能力保護自己、我允許你好好認真做自己,不再受其他人束縛、我允許你使用能力保護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
前世的我哭著抱著我說「謝謝你讓你的兩個孩子做自己,我當初做不到的事情,你如今已經做到了,謝謝你。」
我跟前世說「不要過度責怪自己,當時的風氣跟現在不一樣了,那是大環境下的悲劇,現在我們可以一起放鬆做自己。」(說完後,我與前世相擁在一起很久很久...她才慢慢消失在我懷裡)
兒子聽完後,說「那你什麼時候可以教我?」
我「等你收集夠了人生體驗,你自然就會開啟前世今生的記憶,那時候我就可以教你做。不過我覺得最重要的是:教你定義你自己的人生。」
兒子似懂非懂的看著我,問「什麼意思?」
我「這宇宙萬物啊,什麼樣的運作沒發生過。你要記得一件事:你,就是你的生命、你的人生的主宰。你是你人生藍圖的主宰者,你有賦予你生命藍圖評價的權力。你,才是那個該評價你自己人生的人,不是別人。有的人會看不起你的人生,那個「看不起」的觀念,是那個人的狀態,不是你的狀態,所以你不需要全盤接受別人對你人生的評價。就好比說,我們眼前的這張桌子。我若覺得它是個極富創意的產品,我給予它好的評價,那他就是一張好桌子;若我覺得它是垃圾,那它就是張垃圾。這個「好桌子」是我給予它的評價,但實際上,你覺得桌子它本身會受到這個評價影響嗎?」
兒子「不會,因為他不是生命體。」
我「對,既然桌子是非生命體,但是因為我們給予這張桌子的人生定義(價值)是好的,所以我們感到愉快;若我們給予不好的定義,那我們就會感受到不愉快。對桌子會有影響嗎?」
兒子「不會,他還是張桌子」
我「他甚至不知道也不在乎他被我們定義,但被給出去的定義(好與壞)卻影響了誰?」
兒子「我們。」
我「沒錯。所有物件跟在我們生命中會發生的事情,都是中立的,沒有好也沒有壞。所有事情的好壞定義都是來自我們看事情的角度跟心態。非生命體是如此,那屬於生命體都問我們也是如此。」
兒子若有所思的咀嚼著我帶給他的新想法。
我「好比說我小時候,我父母在我14歲的時候離婚。一般小孩遇到這種事情,是不是覺得「天啊~我爸媽離婚了,沒有人要我了,我好傷心難過啊」沒錯,那時候的我的確低潮了一陣子,加上爺爺家重男輕女,女兒根本不被重視,在這種環境條件下,我其實可以離家出走都不會被發現,但我沒有放棄自己,反而但很快又走出情緒困境,你知道為什麼嗎?」
兒子搖搖頭。
我「正因為爺爺家族是傳統的重男輕女,所以我獨享了一份「自由」。因為我是女孩子,我去哪裡、做什麼事、讀什麼科目,都不會有人過問。但你舅舅卻不一樣....他不管去哪裡、做什麼、吃什麼、讀什麼,每件事情都要被家人審視過一次才能做。我就覺得我很幸運,我可以自由地做自己,但你舅舅卻沒有這個機會。」
兒子「因為他相對的失去自由...」
我「沒錯。所以我不覺得我父母離婚這件事情有傷害到我,因為我並沒有賦予「傷害」這個定義在父母離婚這件事情上,我也不覺得我是他們離婚下的受害者,所以父母離婚這件事情其實不困擾我,因為我不賦予離婚這件事情「任何力量、任何定義」。因為,我才是賦予我人生定義的那個人,我不會讓生命中的偶發事件來反過來定義我的人生。所以哪天要是生命中出現重大事件,記得,你是你生命的主人,不要把自己的力量交付給其他人,自己成為自己生命藍圖的主宰,你才會活得快樂。」
唯有自己掌握自己的生命,把屬於自己的力量拿回來,自己定義自己聽人生,才能免於永遠活在別人嘴巴上的無止境惡夢。